穆司爵莫名地心软，伸出脚帮小男孩挡住足球。

许佑宁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，穆司爵的意思是，她是不是心疼康瑞城了？

“……”沈越川头疼似的扶了扶额头，“说说你去八院有没有收获吧。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，命令道：“大声点！”

“我相信你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我不相信你，你已经没命了。”

陆薄言不以为然，“他们应该事先察觉到韩若曦在商场。”

但这一次，她真的惹怒穆司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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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心里最后一抹希望寂灭，冷硬的蹦出一个字：“滚！”

这样也好，就让她变成一个跟穆司爵没有关系的人。如果她命不久矣，穆司爵大概也不会难受。

谁还不是个人啊？

韩若曦曾经站上人生巅峰，接受过最美的鲜花和最热烈的掌声，很明显，那就是她想要的人生。

的确，拔枪互指，除了耍横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
穆司爵刀子一般的目光飞向医生，医生捂了捂嘴巴，随即闭上，最后默默地、仔细地替穆司爵缝合伤口。

“刘医生，我没时间了，先这样。”

如果困在局内尽人事听天命，等着许佑宁的，一样是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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