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承啊。”洛爸爸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
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
“这些都不难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而是因为赠送礼物的那个人。
她看了眼身旁的苏亦承,见他还睡得很熟,赶忙把来电铃声关了,悄悄溜到客厅的阳台上去接电话。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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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松的气氛,一直延续到晚餐结束。
“难得这么开心,不要这么早散吧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“时间还早,不如去山顶?”
苏简安最怕什么?
“陆先生在你的病chuang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怕你生气嘛。”苏简安试图蒙混过关,“就跟他说了一下,就一下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