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转头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们查出来了,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,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好了,现在只等天黑。
“雪纯!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接着他又说:“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,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,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,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,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,“傻!真傻!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!”
她们里面好多想转正的,无奈男人都不愿放弃家里的糟糠,她们将心里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祁雪纯身上。
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,服务生立即上前,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,“您看看,是喝茶还是吃饭?”
“他已经来,”祁雪纯回答,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,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,而不是要赶她走。
还有他在司爷爷面前,说非她不娶。